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“如果隔壁那个人真的是我，你会因为躲我而后悔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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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点不想再回到那间包厢，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会掉眼泪。

她看到了，真的是祁雪纯，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。

“不是他做的吧，他才七岁……”严妍不敢相信。

很奇怪，这些日子以来，她一直将这份痛苦压在心底，面对妈妈和程奕鸣，她都没能说出口。

白唐只好示意两个助手将程奕鸣“请”回去，“程奕鸣，你听我把话说完，贾小姐的确不是他杀的。”

男人点头：“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，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
严妈注意到有一碟点心，层层叠叠的堆放着，挺特别的。

祁雪纯眼角余光映出袁子欣的身影，她装作没瞧见，走出了服饰店。

窗户里没亮灯。
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……”袁子欣抹了一把凌乱的头发，赶紧拿出电话。

这些素材都是严妍早就留好的。

“你认识白唐？”符媛儿诧异。

“那是秘密。”他故作神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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